回来,小脸激动得红彤彤的,兴奋压着嗓音道:
“爷爷,白爷爷,臭老头师父,快把瓷碗瓷片油壶牛角瓷瓶……统统放进来,咱们搬去给杨婆婆,明晚再来。”
啪啪啪!
小屁股被烟杆敲了好几下。
“兔崽子,还想来,你能一拳打死一头熊瞎子,你上天都没人管你。”夏老爷子翻了个白眼,把手里的烟杆转啊转啊,瞟一眼黑漆漆的山下,估摸两下距离,才道,“几个城里来的兔崽子,不知道天高地厚,这大半夜爬山有那么容易?单听这声音,没有一小时,他们绝对爬不上来。”
叶老爷子嫌弃看他一眼,说的好像谁不知道一样。
不清楚地势的白老爷子,摇摇头,继续缓缓掀开手里的红布。
最后一层终于揭开,最先是,一股甘醇蜜香味扑面而来,它带着一丝丝清爽的凉意,却与薄荷柠檬都不同,那种凉意直至咽喉,先是涩涩感,然后回甘甜,另人清新舒畅。
然后是一个深红色偏黑得木头,烂得不能再烂,中间似乎有挖空,上头盖上木盖,做成一十分简陋的木匣子。
闻到味道的白老爷子,掂了掂重量,心里有一点一点猜测。
“原来是块破烂木头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