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烂额。肉吃完了再切,菜吃完了马上炒,白米饭饭一直不停煮着。
好多小伙子偷偷松裤带,歇息会儿继续吃,早就把下地干活抛到一边。
“这碧水村的煮肉与大白米饭够吗?”白老爷子不解问道。
村里的稻谷, 还没来得及收。
以他们这种方式的胡吃海吃,碧水村仓库里那点儿白米,能够这样子吃几顿?
要知道, 泥瓦匠们可是要呆两天呢!他们村民们也会一个个养歪的。
“怕是不够的!”张队长估摸一下自己库的稻谷,“再这么吃下去, 他们恐怕连这两天的白米饭,都不够。”
要说平日里,人们油荤见的少,肚子空空荡荡, 象无底的黑洞,十碗八碗红薯饭,通过喉咙后,咚的一下,就像掉进万丈悬崖,无影无踪,可能还真没饱!
可这俩天的公共大食堂可不一样。
因为请客、新开始等各类原因,连碧山村都不敢藏着掖着,荤肉基本顿顿都有,更不用说好面子的碧水村。
“他们不会吐吗?”
甜妹儿扯扯大的耳朵,大声问道。
回答她的是,一脸惊喜的白老爷子,他笑眯眯赞道:“哟,咱们的甜妹儿真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