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唐蓦秋似乎很难以融入这样的生活之中,所以,她上了一家临溪的酒家,二楼,靠窗的桌子,远远的若隐若现的太湖,和近处缓慢地溪水,相互牵连着,似乎有很多种关系。唐蓦秋要了一小盅江南特有的米酒,然后点了许多金匮城的特色佳肴。便缓慢地品尝了起这种寡淡的城来,边吃边看窗外的精致,一壶酒下肚,芳香从腹中慢慢回升到鼻腔中,仿佛一春的花都开在了胃里,食物美味而精致,一切都软软的,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。码头上渐渐聚拢了一些百姓,而且越来越多,不到半个时辰,就聚集了数百人之多。
突然,梁溪上有一条从太湖来的大船停在了楼下码头不远的地方,一个身着华丽,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撩开帘子,在无数围观百姓的喝彩声中,满脸堆笑,格外谦恭地走下船来,想来是金匮城中的知名人物,或许德高望重,或许能力非凡,唐蓦秋也没在意,自顾自地吃着晚餐。他来了,在人群中慢慢地走着,走上码头的最高处,然后摊了摊手,朗声说道:“乡亲们,此番去姑苏请命,鄙人也算是不负众望,得吴府恩赐,从今年起,金匮城中所有的商铺租赋减至八成,所有佃租减至七成,其它赋税通通减少一成。”继而一阵喝彩声,震天响地。
唐蓦秋闻言心中一紧,这个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