淦邪回忆起师尊遗体的模样,不由得浑身一阵颤抖,紧紧地皱着眉头。唐印冬淡淡一笑:“敢问徐老前辈是如何饮下火龟之血而毫发无伤的呢?想必是用了非常之法吧?”
徐老头轻轻一笑,悠然说道:“机缘巧合,好在当时有所准备,不然,老朽残躯早已是一堆灰烬了。不可说,不可说呀!唐公子还是不要问了。哈哈!”老人面上虽然轻巧,眼神却不尽闪烁,似乎还有后怕。
一旁沉默着的淦邪突然转身询问道:“今日是什么时节了?”
唐印冬摇了摇头,说道:“海上漂泊日久,日复一日,早已忘记了时间。”随即环顾四周,秦时月和唐蓦秋也都摊了摊手,不知时令。
徐老头见状哈哈一笑,云淡风轻的说道:“诸位不要臆测了,明日便是立冬,今夜潭水便会下落。哈哈哈!”
淦邪闻言静坐一旁,独自窃窃私语,似乎在琢磨些什么。唐印冬本就是个直爽之人,上前拱手问道:“敢问前辈,根据前辈所言,那火龟之血的要义只在吸取的过程,那如果用动物皮毛做成囊,而后排空当中空气,就有办法吸取火龟之血了,不是吗?”
徐老头闻言,颇为赞许的说道:“唐公子果然敏慧,其实第一次我并未取得火龟之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