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,他顿时担心的不行,连忙赶去薛蕊房间。
此时,薛蕊腹痛难忍,额头一直在冒冷汗,虽则虚弱,脾气却很是暴躁,靠坐在床上,抓起枕头使劲儿往地上甩,强撑着力气咒骂:“都是一群废物,连这点儿毒都解不好,真是枉为大夫!”
正在负责诊治的大夫吓得不轻,白着脸往后退,扭头就跑。
那枕头恰巧砸到薛珩脚边,薛珩皱眉将枕头拾起来,轻轻拍了拍,走到床边,凝眉道:“你既知道自己中毒,想必也知道这毒从何而来。”
薛蕊瞪着他,苦笑:“你可是我亲哥哥,我都这样了,你还有心思追问?”
薛珩从袖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子,低垂眼帘看着,道:“你可知这是什么?”
“我怎会知。”薛蕊不耐烦的摇头。
薛珩倒抽口气:“我不知你去找人配制毒药是为何用,但我发现了,便不能当做没看见。你既配制了毒药,我就得想法子做出解药。这瓶子里,是解药,你觉着,对你来说有没有用?”
薛蕊瞳孔骤然放大,伸手就要去抓药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