凿摆在眼前,不容你耍赖。若非证据只有我跟徐景川看的出来,这事儿,你以为你能逃脱罪责?”
薛蕊蓦地一惊,扭头看他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薛珩倒抽口气:“徐景川今日拿着一张残缺的画像去寻我,你跟他从小也算认识,他知晓你学丹青乃是出自名师授教。我也看得出,那副残缺画像绝对是出自你手。虽则刻意隐藏功底,但终究刻意,一样看得出来。又加上那墨香,是你的习惯,习惯将纸张熏香。无论如何,这事儿你都难逃罪责。”
薛蕊浑身一软,突然瘫坐在椅子上。
薛珩冷静了一会儿,才继续说下去:“徐景川答应,只要你肯指认其他主使之人,这事儿,他就放过你一次。但倘若你不肯承认,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定罪与你。”
薛蕊手指发冷,抬头看他,楚楚可怜的样子:“哥,你一定要帮我。”
“只要你肯说实话,就不会有事。”
薛蕊激动的抓住他的手:“可我不能站出来,不然,无论我怎么说都撇不干净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我可以指认石维,也可以指认另一个人,但绝对不能自己出面。”
“居然还有第三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