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耳根一红,结巴道:“陛下……实在谬赞了,小女子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。至于新科状元,因着自小是一块儿长大的,小女子一直将其当做兄长,别无他想。”
夏辄吁口气,继续往前走:“其实吧,朕也明白,感情这事儿,说不清楚。只是,前日新科状元开口向朕求赐婚,朕当时没答应。你知晓是为什么吗?”
林妙故意装糊涂,“小女子不知。”
夏辄轻哼一声:“你这丫头机灵的很,能有什么事儿你不知晓。就连薛巡按的千金,都跟你抢不过,最终退了婚。你既跟新科状元是青梅竹马,岂能不知?是徐景川没告诉你,还是新科状元陆修文没告诉你?”
林妙为难的埋低头,什么话也不敢乱说。
因为,她压根儿不知道这皇帝心里到底怎么想的,更不知他想听什么样的话。
这时,皇后暗暗拍了下她的手,小声:“你不必怕,心里是如何想的,只管跟陛下实说。总不能,还像上回给徐景川和薛小姐赐婚那样,颁了圣旨又撤回。三番两次的如此,陛下颜面何存。”
林妙心中豁然开朗,深吸口气,从容说起:“回陛下,小女子不敢欺瞒,这事儿,小女子的确早已知晓。只是,修文哥也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