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心情沉闷的点了下头,“行吧,晚晚应该是已经睡了,你带小智回房,叫人准备点热水洗洗,我去找你娘。”
林妙答应一声,带着林智往他的房间去。
边走着,林智仰起脸,好奇的问:“姊姊,方才爹说的话是何意?”
林妙笑笑,散漫道:“他就随便儿问问的,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,不必多想。”
其实,只有她自己知晓,吃饭时她离席一次,去到厨房,让采莲给她找了些收起来的牵牛花籽,研磨成粉,藏在指甲缝里,趁着给张素素倒酒的时候,将粉末洒进酒水之中。
反正这一切做的无声无息,大伙儿又都在一桌吃饭,这儿又是她自己家。
张素素就算怀疑,也不能拿她怎么样,何况没有实质的证据,即使张素素说出来,也没人会帮她说话。
翌日开始,林妙便准备开始整理被烧毁的林场。
乘着马车出门,一路上心情都很沉重。
山上那么多的枯木和灰烬,整理起来实在耗时耗力。
她安排下去,让两位掌柜找了约摸七八十个工人,原计划按照区域施工的,这会儿全部人力都放在清理废墟之上。
金老板也安排了些人手过来,两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