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川倒抽口气,抬起脸的时候,脸色苍白的很,嘴唇也有些起皮。
他从容道:“人各有志,虽则我在朝中尽职尽责,但从不贪恋富贵权势。如今,只这一桩事要求陛下,至于前程不前程的,徐某不在乎。”
“唉~既然您如此说,咱家便也不多说什么了。”
大总管又是摇头,转身离开。
夜阑人静,偌大的皇宫陷入一片死寂,徐景川跪的双腿发麻,膝盖疼痛不堪,可背脊依然挺直,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。
子时,夏澶从睡梦中翻了个身,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:“徐卿呢,可还在殿外跪着?”
守夜的小太监跑去殿门附近张望,很快又跑回去回话:“回陛下,徐大人还在外头跪着。”
“随他吧!”夏澶又翻了个身,许是太困倦了,再次沉沉入睡。
守夜的小太监也有点撑不住,捂住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。
熬了一整夜,徐景川的双腿几乎没了知觉,一双原本清澈深邃的眼,此刻布满红血色。
东方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,晨起的钟声敲响,沉寂的皇宫在这一瞬间苏醒,整个养颐殿里里外外都忙碌起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皇帝夏澶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