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川,走出书房。
万籁俱寂的夜,虫鸣声显得格外清晰悦耳。
徐国公叹口气,在徐景川对面坐下,道:“趁着无人之时,有些话,为父想单独跟你聊聊。”
徐景川低垂眼帘,也不看他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徐国公继续道:“虽说你我父子在许多人看来,难免有些不合,但为父心里,最看重的孩子还是你。这偌大的府邸,徐氏一族百年基业,为父觉着,能担起这副担子的,也只有你。”
徐景川冷淡道:“儿子上头还有三位兄长,母亲亡故,早已算不得国公府的当家主母。如今的当家主母是继母王氏,嫡子,是三哥徐映川。徐氏一族百年基业,我与大哥二哥,怕是担不起。”
徐国公蹙眉:“你这说的是些什么话!为父的意思,你还不明白吗?”
“是不想明白。”
徐景川抬眼,面色冷漠的看着他:“从我母亲去世起,这国公府的一切荣耀,基业,便再与我无关。若非你是我的父亲,若非母亲临终遗言,我连在这个家住着,都觉得多余。”
徐国公强忍怒气,问:“到底要如何,你才肯原谅我?才肯接受世子之位?”
“除非我母亲肯原谅你,否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