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送进嘴里,感觉心静下来了些,才继续思考,仔细捋了捋每一次来京城所遇到的人和事。
恍恍惚惚的,想起第一次来京城那桩关于贺生的案子,喃喃自语:“难不成是那件事。”
她猛然醒悟,问宋明泽:“丽妃娘家,是否姓苗?”
宋明泽连连点头:“没错,是姓苗。”
林妙倒抽口气,颔首:“如此便明白了,看来,她是因为亲外甥的事儿记恨我。”
宋明泽却不理解:“姑娘一个生意人,怎就能得罪苗丽妃的?”
“这事儿说理惭愧,只因我自个儿贪便宜,又因京城的商铺租金太贵,开店的时候选了个低价转让的铺子,没成想牵扯出一桩旧案,一不小心又牵扯到苗国舅的儿子。那苗国舅的儿子被判了秋后处斩,没有半分转圜余地,丽妃既是那罪犯的姨母,自然记恨我。”
宋明泽暗暗咂舌:“可这事儿,又不是姑娘造成的。”
“他们才不管那么多,只认为若不是我接手店铺,这案子便不会被重新翻出来。”
宋明泽愤懑道:“他们这样,岂不是不分是非善恶。”
林妙心不在焉的摆摆手,问:“这事儿且不提,你既问清楚了牵牛籽的作用,应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