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悬,您可得说实话。”
林兴业紧蹙眉头,声音不大,语气却很肯定:“草民能证明,此案,乃是诬告。”
崔氏诧异的瞪大了眼,转脸盯着他,颤声:“老三,你知道自己在说啥吗?”
林兴旺也冲他使眼色,压低声音道:“三弟,话可不能乱说啊!”
林兴业不敢去看他们,继续道:“大人,这事儿的确是诬告,妙儿的确宴请我娘他们去做客,但从未有过害人之心。起因是草民的娘亲与二嫂在村儿里说道妙儿的坏话,妙儿才会请他们去谈话,没成想我爹当时已有旧疾缠身,一时气不过导致病发。”
顿了下,又说下去:“还有,那封索要银子的书信,的确存在,我娘让我想法子,我记起在外的时候,听人提及过乌贼墨这种东西,用来写字会在不久之后消失。给妙儿的那封书信,便是用乌贼墨所书写。”
柳知县听完,一阵愠怒,重重拍了下惊堂木,紧盯崔氏:“崔氏,你还有何话要说。”
崔氏吓得浑身一抖,这会儿整个脸都哭丧着,唉声叹气的埋怨:“我怎么就养了些不孝子啊!连自己的老娘都能坑害。”
柳知县又是一拍惊堂木,叱问:“崔氏,你可知罪!”
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