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先料到爷爷会坐在哪个位置的。”
崔氏冷声:“一家尊长,当然是要坐在上位,这很好猜。”
林妙颔首:“就算是这样,我想请问,我为何要谋害他,与我有什么好处?”
崔氏厉声:“定是你觉着我们对你不好,如今你发达了,不想沾惹我们这些穷亲戚,才会有此毒计。”
“您也知道你们对我不好,不如,今儿就当着县太爷的面儿,说道说道你们是如何对我不好的。既然你们对我不好,他生病了,我又有何理由去看望?”
“总之,你就是心肠歹毒,谋害至亲。”
林妙啧了一声,问:“成,假若您说的都是真的,这会儿状告到此处,所谓何意?”
“自然是要你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
“应有的代价,是钱,还是赡养义务?”
林妙更觉好笑了,从怀里摸出两样东西,擎在手上:“大人,这两样东西,请您过目。”
堂内衙役赶紧的上前接住,递到柳知县面前。
柳知县边看着,林妙边盯着崔氏解释:“这两样,一个是前几日我这位祖母拉着我两位叔父写下的联名信,向我索要两千两银子,我一时气愤,就给撕了。后来想想,万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