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府,我爹这样子,早晚会对我的生意造成影响。有些毛病,不改不成。”
采莲困惑:“您确定,这样能成?”
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急什么。”
采莲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那您先在这儿看着,我还得去厨房帮忙。”
“去吧去吧!”林妙心不在焉的摆手。
石红英进到房间,便看见林兴才神不守舍的坐在桌子旁喝闷茶。
她走上前,没好气道:“你知道今儿对妙儿来说,是多重要的日子吗?”
林兴才还是心不在焉的态度:“父亲病成啥样了,哪样重要咱得掂量清楚。”
“生老病死,人之常情,你也已经尽心尽力了,情况咱也早就清楚这病治不好,这会子就算忧虑伤心也无济于事。你却还要为这不可能挽回之事,连好好活着的人都不顾及。夫君,你未免过于糊涂了。”
林兴才扫她一眼,不耐道:“那可是我亲爹,我怎能不忧虑?你与他是没有一丝骨肉亲情的,我也能理解。可你不该这会儿用这样的话来指责我。”
石红英给气笑了:“我指责你?你我夫妻多年,我何曾说过你一句不是。我在咱娘那里也受过委屈,你何曾替我忧心过。还有几个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