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烈被吊起好奇心:“好歹我帮您敲的门,您与我解释一下又如何。”
徐景川还是摇头,松了口气,手握着簪子往台阶下方走,步伐明显比之前轻快许多。
大概是身为捕头的毛病,徐景川越是不说,韩烈就越是好奇,不住的念叨着:“何用通音信,莲花玳瑁簪。究竟何意啊!”
他加快了步子追赶徐景川,好耐性的一直问:“您倒是跟我解释一下,这两句诗究竟何意。我一个成日办案的人,居然还没个乡下小丫头懂得多?”
徐景川笑道:“韩烈,你都三十岁了罢,还是孤家寡人一个,可曾考虑过成亲?”
“你这……”
韩烈眼神不觉间黯淡,轻声叹息:“我兄长当年被处死,至今真相不明,爹娘因此白发人送黑发人,家中只剩我一个,若不能为兄长沉冤昭雪,岂能安心去想别的。”
徐景川停下脚步,深吸口气望着他:“你兄长的案子,我一直托人在帮你查,总会有结果的。”
韩烈苦笑:“都过去将近十年了,我早已不抱希望。但这,是我活着唯一的执念。”
徐景川拍了下他的肩,面色凝重的叹气。
林妙回到家之后,因着家里的生意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