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一直如履薄冰,他们总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好处。可打小儿他们对我又不好,我又如何能给他们什么好处。”
柳夫人认同颔首:“那倒也是,不过,这跟你找张捕头帮忙有何关系?”
“今儿个,我那祖父被我气了一下,吐血了,可大夫诊断后,说他早有隐疾,并非是因我才吐血。我怕万一我那祖父真出点什么事儿,我祖母定会把错归咎到我头上。所以,我得找张捕头帮忙,做个见证。”
“你想如何作见证?”
林妙朝她招手示意,凑到她耳朵边,耳语了一番。
柳夫人了然点头,“成,回头我就跟张捕头说一声,让他帮你这个忙。”
林妙总算松了口气,俯首作揖:“多谢夫人。”
柳夫人扶她起身,意味深长道:“你别总跟我如此客气,指不定,往后咱们还要成为一家人的。”
林妙觉着纳闷,问她:“夫人您难道不觉得,我与徐大人天壤之别,不合适?”
柳夫人浅笑摇头:“感情之事,只有愿与不愿,旁人说再多,都只是片面之词,合不合适,只有你自己最清楚。”
林妙会心一笑。
次日上午,林妙出门后没多久,石红英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