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又有客人来结账,忙起来,她便无心去想别的了。
徐景川赶到刑部大牢,魏尚书正安排仵作验尸,这会儿应该也差不多结束。
严继成的尸体被放在担架上,蒙上了一层白布,白布之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。
看到徐景川来,魏尚书忙作揖,道:“徐大人,你总算来了。”
徐景川走近担架前,掀开白布看了一眼。严继成死的很安详,脸上没什么痛苦表情,脖颈上的血流的到处都是,染红了白色囚衣,大部分已经干结。
他叹息一声,放下白布,问仵作:“确定了,是否为自尽?”
仵作俯首作揖:“回大人,伤口乃是瓷器造成,瓷器经过打磨,伤口有迟钝,但没有重复,周身无其他损伤,按照伤口的规则,是自尽没错。”
徐景川紧蹙眉头:“本官原本已经向陛下请示,看能否免他死罪,怎就自尽了。”
魏尚书感慨道:“兴许是觉着家中亲人全部离世,自己一个人独活没意思,这才自尽。”
忽的想起什么,又道:“他在牢房墙上留下了一些字迹,是留给徐大人你的。徐大人要不要去看看?”
徐景川点了下头,朝监牢内走。
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