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外室成为妾,又从妾成为平妻,成为国公府的当家主母,逼死我娘,实在是您的本事。我只是个晚辈,没资格说什么。”
忽然又阴冷了脸:“但无论如何您也不可能是我的母亲,我终究是国公府的嫡子,你又有何资格在这儿摆着当家主母的架子教训我!”
王氏倒抽口气:“你不仁不孝,便是触犯了家法。”
“我乃陛下亲封的朝廷命官,如今除了陛下,无人能处罚质问我。你不过后来者居上,谁给你的底气,向我兴师问罪?”
王氏气急:“你如此不通情理,非要将你父亲气死吗?”
“他若心中无愧,又岂会将我所说之话放在心上。”
徐景川愤然一甩袖,转身往游廊左方走。
王氏气的胸口剧烈起伏,搭在扶手上的手紧攥着,强忍愤怒。
徐景川刚走了没几步,又碰上大哥徐立川。
徐立川无奈的摇头叹气,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算了,你也没错。”
转了身,便要走。
徐景川突然开口:“大哥,他……怎样了?”
徐立川叹息:“父亲没事,你不必担心。若实在担心,就过去看看吧!他这会儿不知道醒了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