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笑。
可林妙再看徐景川的时候,总觉得他的眼神不似往日那般熠熠夺目,黯淡,像是藏着什么心事。
她知道今日是上官氏的忌日,可就算再触景伤情,也已经过去十几年,今儿上午上坟的时候,也没见他这般感伤。
越想,越觉得不对劲儿,这一顿饭便也吃的兴味索然。
吃过晚饭,月姑姑安排人收拾桌子。
高晚晴吵着出去玩儿,林妙看徐景川实在没什么心情的样子,便叫高远带高晚晴出去。
高晚晴一走,原本热闹的花厅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徐景川心事重重的站起身往外走。
门外,祁连早已守着,瞧见他出来,上前几步,凝眉道:“柳太医看过了,说并无大碍,只是忧思过度,加上心脉堵塞造成的暂时性昏厥。吃些药,调养几日便可恢复。但这病,无法根治,往后都要格外小心,不能受气,不能情绪过激,也不能有过激的行为动作。”
徐景川蹙眉:“有这么严重?”
祁连郑重点头:“柳太医是这么说的,还问起,国公爷在昏厥前,去过哪里,做过些什么?”
徐景川盯着祁连:“你告诉柳太医了?”
祁连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