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捏着笔杆深吸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”
家丁心中有数,府上三位公子与徐国公的关系一直十分微妙,自然不敢多说,赶紧离开。
徐景川叹息一声,放下笔起身走到窗口站定。
祁连试探着问:“四公子,咱们不过去瞧瞧吗?”
徐景川思忖良久,才道:“他有王氏和王氏的子女照顾就够了,用不着我们。”
“可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您的生身父亲。”
徐景川再次沉默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祁连迟疑着道:“要不,咱们先去找大公子和二公子?”
徐景川总算动了,折身往外走。
没走几步,在游廊里,就碰上了徐立川和徐海川。
徐海川最是着急,急促道:“景川,父亲忽然昏迷不醒,你可知是怎么一回事?”
徐景川答非所问:“我正要去找你们。”
徐立川道:“毕竟是骨肉血亲,虽说他对母亲有亏欠,我们却不能让别人诟病,说我们兄弟姊妹不孝。平日里一言不合倒也算了,该侍奉的时候,还是得侍奉左右。”
徐海川若有所思:“我只是觉着奇怪,父亲一向身体不错,加上又是习武之人,怎么说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