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红英摇头:“都不大好,吃得极少,排泄也不好,总是昏睡,昨儿天黑那会儿醒了一下,跟我说做噩梦了。我仔细一琢磨,这几日,她似乎经常做噩梦。”
“吃了药之后,情况如何?”
“未见好转,那些药似乎并没有效果,精神一日比一日差。”
“之前的方子,可否给我看一下?”
“您稍等。”
石红英转了身,去找放在壁柜里的木匣,打开,取出两张药方,交给陶谦。
陶谦仔细看了好几遍,嘴里轻声念着什么。
良久,他舒口气道:“这方子不起作用,是因为少了一味君药,至于药汤,须得以毒攻毒,内服再加上药浴,双管齐下,这丫头的病才能好起来。”
石红英眼眸陡然一亮:“您这话的意思是,妙儿有救了?”
陶谦皱了下眉,反问:“谁跟你说这病没得治的?”
“是陈氏医馆的陈大夫,他给妙儿诊治了好几日,说是束手无策了。”
陶谦走到书案旁,取了毛笔蘸上墨水,边修改方子边道:“这病的确不大好医治,他自己不懂得变通,一味想着传统的用药之法,自然想不到治愈之法。”
石红英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