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红英心下一慌,追问:“那还有没有别的法子?总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看着她这病越来越重啊!”
陈大夫又看一眼林妙,拧眉:“该试的法子我都试了,全都不见起色。实在不行,只能以药浴之法,先遏制一下。至于结果如何,便也只能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石红英惶然瞪圆了眼:“您这话是何意?”
“除此之外,我几乎束手无策。若到后日还不见好转,你们心里要有个准备。”
“不是,大夫,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?这孩子才不到十六岁啊!正是大好年华,您怎么就治不好了呢?”
石红英声音都是颤抖的,几乎带着哭腔。
大夫也烦躁起来:“发病初期我便与你们讲明了的,这病我未必能治。”
石红英浑身一软,瘫坐在床沿,失神道:“怎么会,怎么会呢……”
大夫打开药箱,将一早准备好的药浴方子递给她,轻声:“快抓药去吧!这是令爱最后的希望了。”
石红英怔怔的低头看方子,嘴唇翕动,说不出话。
大夫无奈的叹口气,背起药箱,转身离开。
石红英紧抓着药方,很快回过神,冲到门口大声喊采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