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红英应着声:“你放心吧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林妙也没精力说太多,点了点头,又昏睡过去。
大夫忙活着,一会儿便冒了满头的汗。
这么一番治疗,下来已是将近半个时辰,大夫收好药箱,松口气,对石红英交代:“既生了时疫,家里必须要做一些预防,以梧桐叶煮水,趁热喷洒各个角落。尤其令爱房间,更加严谨。最好摆个炉子,一直煮着梧桐叶和白醋。平日饮食,须以清淡为主。”
“我一定牢记,有劳大夫了。”石红英感激道。
大夫忧虑的摆手:“你也不必心怀感激,能不能治好,我心里真没个底儿。”
石红英忐忑:“若治不好,会怎样?”
“病情恶化,全身脓疮,不仅可怕,传染性还极强。病人会承受极大的痛苦,于病痛中离开人世。”
石红英听的心惊胆颤。
大夫往外走,推开门,对守在门口焦虑不安的林兴才道:“林老爷随我回医馆,我先开个方子,让令爱服用,看看效果如何。”
林兴才连不迭应声,客客气气的相请,跟大夫一块儿往医馆去。
石红英站在门口,望着林兴才和大夫出了大门,一扭头,瞧见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