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心思说话,只不安的动来动去。
不多会儿,林兴才带着一名大夫进了房间,大夫二话不说,便放下药箱,上前给林妙诊脉。
林兴才和石红英站在一旁,紧张的看着。
片刻后,大夫的表情越来越复杂,却一直不开口。
林兴才便慌了,直接问起来:“大夫,我女儿到底是什么病?”
大夫脸色骤然一变,快速翻开药箱,从里面取出一块儿白帕子遮在脸上,才开口跟林兴才夫妇说话:“你们这女儿,得的可不是什么伤寒,极有可能是时疫啊!”
“时疫!”林兴才和石红英同时惊呼。
林兴才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这……怎么可能,大夫你一定是诊错了,我女儿向来身体不错,不可能得时疫。”
大夫神情严肃,伸手指向林妙的脖子和手:“你们看,她这些红斑,慢慢的会变大,然后化脓腐烂。脸色苍白,眼圈发青。这不是时疫是什么。”
林兴才心头一凉,惊问:“那您可有什么法子医治?”
大夫为难的皱眉:“她得的这种时疫,以前我曾听说过,叫做戾病。据说是在一个小山村里,也不知为何有人染了这种病,起初还被当做是诅咒,孰料传染开来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