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一脸无辜:“这事儿您冤枉我了,将红袖坊告到衙门的,分明是闯到我家中的小贼。”
“你若不将那小贼扭送衙门,他能告状?再说了,欠钱的理亏,他状告红袖坊,没有任何好处,为何要告?”
林妙挑了下眉,反问:“那您认为他为何要告?”
“除非,有人许诺给他好处。”
林妙悠悠然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从容承认:“没错,是我让他说实话的。”
陈老板眉头一拧:“说吧,你状告红袖坊到底是何用意?若只是谈生意,直接找我谈就是,没必要使绊子。”
林妙淡然一笑:“若昨日那封信送到您手上的时候,没有红袖坊的事牵扯进来,您今日未必肯见我,这桩生意也未必能谈。我让他状告红袖坊,无非是为了谈生意的时候多个占据主导地位的砝码。”
陈老板眯眼:“你就不怕,我听了这些,绝对不肯与你做生意?”
“做,对您有利。不做,对您不仅是损失,还要耗费精力去处理红袖坊的事。您是生意人,这其中利弊,不用我多说了吧!”
“你倒是够精明算计。”
陈维清冷笑一声,摩挲着下巴思忖起来。
林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