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轮子,朝她挪近,担心的问:“你去京兆府了?他们有没有为难你?都问了些什么?”
林妙笑着摇头:“我没事,好得很。就写了供词,画了押,韩捕头便放我回来。”
柳浩言长长松口气,两人一起进到店里。
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柳浩言又问起来:“那个读书人,他怎么样了?”
林妙喝了口茶,润润喉,才回答:“他应该是被关进大牢了,暂时会消停。不过等出来了,难免又得来闹。”
这时,掌柜的端了两盘点心放在桌上,叹息:“说起来,那读书人也算有些可怜了。”
柳浩言不以为然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林妙摇手指:“未必,我今儿原本想问清楚事情原委的,可是韩捕头遮遮掩掩的,就是不肯提一个字。我寻思着,此间必有隐情。”
“那可不是,方才我在这儿坐着,听人一直议论这事儿,算是知道了个大概。”
掌柜的见林妙和柳浩言都一副很想听的样子,干脆坐下,说将起来:“听人说啊,来闹事儿的那个读书人姓贺,叫贺文斌,是个秀才,来京城是为去集贤书院求学,也确实进去了。后来有一次,经过翠芳楼,与那个叫香云的姑娘看对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