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心下只觉着这人像个神经病,暗暗琢磨该如何脱身。
至于这男人要说什么,她根本没心思听。
“他从小就冷漠,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,讨厌女人靠近。对公事倒是很重视,就像是皇帝的一条狗,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朝廷,为了百姓。真是冠冕堂皇啊!我可是他的表舅,他居然一点情分都不顾念。他小的时候,我还抱过他,他爱吃糖,还总是喜欢让我帮他买糖画。”
林妙的手在地上摸索,终于摸索到一块瓦片,暗暗松口气,开始一点点的在绳子上划动。
男人似乎陷入了回忆里,有些伤情,一直在讲以前的事。
林妙假装很认真的在倾听,也是为了掩饰自己意欲脱身的事实。
突然,听到外面传来极细微的动静,男人警惕的朝门口看去。
林妙也看向门口,还没来得及反应,男人一把抓起旁边的刀,另一只手粗暴的将林妙拉起来,刀快速架在林妙脖子上。
门一脚被踹开,夜风袭来,徐景川凛然立在门口,冷锐的盯着男人:“梁秀,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。”
梁秀攥紧刀,瞪着他:“你为什么不能放我一条生路?让我从渡口离开怎么就不行?只要你肯放过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