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女子,这里又不会有人闯进来,岂不是天赐良机。”
“滚吧,你个老痞子;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个老淫棍,快滚。”丁岳火了,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的;被老家伙一说,好像自己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。
气呼呼,丁岳取出兽皮,蒙上毯子不再理会剑灵。
“呵呵,小狗蛋子脾气不小。”言尽,剑灵隐入石壁。
这一觉睡的充足,的的确确休息好了;待丁岳打着哈欠坐起身,却看见西门彩衣正挽起湿漉漉的发髻,梳妆打扮。
“这里有水池子?可以洗澡。”环视了看了无数次的周围,丁岳奇怪地问。
“在外面,剑灵前辈带我出去的。”西门彩衣没有回头,木梳划过长发,丝滑柔顺;衬着白皙的脖颈,勾勒出一副美丽的图画。
“呆愣着干什么,还不出去。”西门彩衣依然没有回头,只是自顾捏着一只玉簪插在发髻上。
“有点偏。”丁岳鬼使神差地来到西门彩衣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