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许的调皮。
呃,脸一下子充血如枣;摸了摸鼻子,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西门彩衣身后;突然,丁岳紧走几步,与女子并肩,侧过脸笑嘻嘻地开口:“的确是:春风绿柳白沙滩,雪后梅子两点红。”
霎时,轰,一瞬间西门彩衣脸红晚霞;抬手,照着丁岳的脑袋就是一巴掌,啐声道:“下流痞子,仗着肚子里有点文墨,竟敢调戏本小姐。”
嗡嗡地,脑袋;丁岳可是不敢再耍文采,落后一步抱着头继续跟随前行。
行至巨蛋之下,护体光罩竟然消失;不由得令人心生感叹,地胆浆不愧是灵物;危险来临时懂得自我保护,一旦危机过去便收敛灵气,以免过度消耗。
丁岳没有去打扰仰脸观望巨蛋的西门彩衣,而是围着巨蛋下的一块石槽转悠;手捏着下巴,眯眼十分仔细的似在寻找什么。
粗糙且形状丑陋的石槽呈三足样,表面上生满绿色的苔癣;转悠了几圈,丁岳停下脚步;伸手扣下一小块苔癣,放在眼下凝神观察起来。
经过三井古镇灵水的洗目,他眼睛的辨识度自是可以堪比金丹期上人;再者,身为炼药师有着强于一般筑基期修士的感知力。
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丁岳并未发现有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