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,最终你还是会死;因此,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。”银光蟒扬起脖颈,一副不服的神色。
“咱先不说死不死,太沉重这个话题。”丁岳背着手,来回渡着步子,看似轻松,其实是在舒缓经脉中的震荡之劲;但是,语气平缓,神态从容。
“你不说,我就猜一猜。”丁岳用手指点点银光蟒,继续言道:“你心中绝对的怨恨巨灵武前辈,但是他太强大了;便是死去,你也不敢去侮辱他的尸身。”
“你只有隐忍,希望有一天将他唯一的所留,地胆浆吞噬;不但可以修为暴涨,离开此地;更是能倾泻满腔的恨意,这种变态的心理常人会滋生,何况你个阉虫。”
“你说的对,太他妈的对了。”银光蟒忽然大声喊道:“金鹰子我不是对手,就连那个怪物给我一下,我也要养伤几十年,可是它却皮骨不伤;就刚才那一击,对它来说简直是挠痒痒。”
“所以你需要外援,可是那里去找帮手呢?”丁岳似乎很满意对方的态度,继续论说:“只有天星宫,可是无论人数和实力上人家没必要与你合作,更不会相信你。”
“直到伪装成三戒和尚的千风流找到你,于是你们一拍即合。”丁岳言至此,顿住声不再言语;只是用平静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