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亦假。”丁岳心中突然间灵光一现,豁然开朗;不觉仰天大笑,笑声高亢震动着水雾之气翻涌滔滔。
笑毕,不管不顾地往水中一坐,心中默念九劫心经的同时调动血脉中的一丝洪荒之力,先将钻入脚踝的几只水蝗逼出;再将混合着洪荒之力的血液逼出体内,在水中圈成一个圆圈。
神奇,本来闻血而动的银背水蝗却畏缩不前,弓着身子徘徊在血线围成的圆圈之外,似是十分的畏惧,但是又不愿离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狂风吹来;吹散了阴沉的雾,吹去了潮湿的水汽,水蝗不见了,水面恢复了先前的清澈干净;可是,原本只有淹没脚踝的水面,此刻却没过了丁岳的下颌。
一股水浪涌来,水液钻入丁岳的鼻孔;噗,呲,跃起身,踏云步几下踩水,飘身落在地面上。
扭身,丁岳的脸色变白了,煞白,白如纸;身后什么也没有,水没有,浓雾水汽统统没有;只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,还有一处显眼的标志;而那一处显眼的标志,赫然是昨晚自己留下的。
汗,冷汗滴落;原来先前的一切都是幻觉,不;丁岳否认了自己的判断,因为脚踝上的伤口还在滴血;莫非,自己先前所经历的一切皆是在阵法中;阵法转换,场景也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