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樱一拍桌子站起身,豪气爽朗地言道:“有句俗话,谁说女子不如男;一次一杯,连喝一圈;不喝者,要讲一件趣事或一个笑话供大家取乐。”
“若是讲得不好,就蹲在地上学猫叫。”西门彩衣起哄,提出自己的建议。
好奇地偷瞧了对方一眼,丁岳不知西门彩衣葫芦里买的什么药,还是兴致盈然;不管怎样,只要她高兴就好;即便是醉了,也是一位娇滴滴的醉美人。
一念至此,丁岳起身鼓掌,大叫着称赞西门彩衣的主意不错,是个好倡议。
于是乎,杯盏交错,大口的喝大口的吃;在座的几人,除了江达通尚且清醒,其他人早已摇摇欲坠,脸红脖子粗,头晕目眩了;就连晏几道开始不苟言笑的一个老江湖,现在也是嗒眯着眼,摇晃着脑袋,一手抚摸着鼓起的胸口,一手连连摇摆,口中念念自语,不喝了、不行了、多了。
当当,当;炼器小城的钟声响起了回家的信号,等再次响起便是宵禁时刻的开始,中间隔着一刻钟的时间;醉意迷蒙地众人立即清醒,晏铸与晏几道晃晃悠悠起身,告辞。
江达通与丁岳相送,留下江红樱和西门彩衣。
三人相互搀扶着,歪歪扭扭地踉跄走着,江达通在后面跟随;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