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四方方的房间,地面一层令人恶心的浆液,裸露处一截截残碎的白骨;不,佛像前还有一具完整的骨骸;而佛像大肚子,张开常笑的嘴,一副慈祥和蔼的表情;可是,此时此刻他不再是慈祥和蔼的,而是令人恐惧的夺命恶鬼。
悄无声息,诡异莫测的夺取了两头妖王的性命;房间二个人,两头妖皇一头妖王齐齐地抬着脸,惊恐地望着端坐的佛像;不知何时,一阵冷风吹来,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丁岳手心沁出汗迹,感觉到身旁抓住自己肩臂的手更紧了;侧目,发现两头妖皇鼻尖冒出汗珠;唯一剩下的一头妖王牛头,铜铃大的眼睛布满了惧意,体若筛糠。
“他奶奶的,老子就不信邪了;一个泥胎成了鬼仙了,让我给它一锤。”金甲熊皇一声大喊,打破死寂;同时,也扫净了沉闷的气氛。
“对,老夫身经百战,岂能被一个泥塑的土疙瘩唬住。”赤芒妖皇翻手一把峨眉刺握在掌中,一跃登上长条石几,全身的气息提到极致。
“就是因为佛像是泥塑的,所以两位道友死在其手,而且悄无声息、死亡诡异,又毒辣,故而才会令人感到恐惧;以为鬼怪作祟,从而恐慌逃离。”丁岳吐出一口气,挺直了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