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惊涛骇浪。
血脉觉醒,他看过这方面的书册也听闻过这类的事迹;瞥一眼前面飘飞的身姿,丁岳陷入了深思;短暂的沉思过,丁岳嘴角泛起灿烂的笑容。
“真心对她好就可以了,至于结果一切看天意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岂料,虽然喏喏自语一句还是被彩衣捕捉耳畔,回眸注视着丁岳问道。
“我说,真心对你好;至于以后你理不理我,就看天意了。”丁岳大声叫啷道。
“神经病,一天天的神神叨叨的。”冷斥一声,甩下一记白眼,西门彩衣扭过头。
片刻,时间似乎就在那么一瞬间;满眼的枝枝叶叶骤然消失,从而眼前豁然开朗。
定下飘落的身形,环视周围;只看见,一排排的树干或粗壮或纤细;但是,皆是挺拔高耸。
抬头举目,依然是茂密的枝叶;低头向下瞧,却看不到地面。
诧异地对视一眼,两人的身形继续下落。
“同样的树木,几乎一模一样的树皮,好令人觉得诡异不凡!”身影一转,西门彩衣与丁岳并肩,目光闪动着奇异的光彩。
“这些树木看似普通,但是神识却不能探入树皮内。”丁岳脸上也露出惊诧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