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丁岳轻微地移动了一下身体;强睁眼皮,入目是一旁一位熟悉的面容;心稍安,艰难地爬起身,运转道决发觉一身修为还在;但是,瞬息后心却沉下底。
恐慌地发觉,腰间的三宝袋没了、脖子上挂着的通天袋不见了;一时间,丁岳目现绝望,竟傻愣在当地,如被定住了神魂。
“怎么回事?我们这是在哪里?”西门彩衣同样艰难地从沙地上爬起来,看见丁岳后神态由惊慌恐惧中平静下来;而后,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的问道。
“你身上的东西还在吗?”听到彩衣的声音,丁岳空洞无神的目光恢复了一丝神采;开口急忙问道,声音干裂低哑。
面色骤然变得苍白,身躯微微颤抖;目现绝望地望着对面,彩衣慌乱地说道:“没了,什么都没了;就连刚才签下‘血契’的哆哆也不见了。”
目光相对,彼此的眼神中皆是绝望无助、惊恐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