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峰主的儿子;哼哼---,早被揍了。”一道低沉、沙哑的声音响起;如同两块石板在相互摩擦,声音虽闷却令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。
“你就是大师兄的弟子,无量?五品炼丹师,打扫祖师祠堂。”一道身影浮现,一双深蓝的眼珠子打量着丁岳;那种目光,就似看一具赤裸裸的尸体。
丁岳面无表情,同样凝望着近前的虚水长老;见他一身衣衫油腻不堪,勉强可以瞧出衣服的颜色呈现青色;秃顶,花白的头发拢在一起,用一条绳子系住。
一双深蓝的眼睛,塌鼻、一张大嘴、开口便露出满嘴的黄牙。
面前的这个人,最能引起他人注意的是一双手臂;整个人站在那里,一双手臂垂过了膝盖。
“丁师弟,愣着干什么;还不快一点拜见虚水师叔,他这人可是十分小气的呦呕。”宋喜书察觉到丁岳与虚水之间,暗流涌动的气息对碰;急忙出言打破屋中的沉闷,为后者解围。
宋喜书开口,丁岳随即身子一歪,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;这时,才察觉到自己背后的衣衫湿透,全身的骨节酸麻;急忙抽调丹田内的元气,运行经脉。
几息,丁岳上前行礼,恭敬地言道:“无量拜见虚水长老,祝你老安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