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亦幻,似有似无;丁岳躬身原地,似石雕泥塑,真切地存在。
双腿颤栗,从始至终似有似无的一股气息威压似轻若重的、时隐时现地临身;丁岳动用了所用的道法,金刚身、拔山兽劲、洪荒之力来对抗虚无缥缈的那股气息压力。
“自己进去,拿去需要的;其他的药品,切勿乱动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小孩子般的道士开口;但是,仰望苍空的姿势却无变化。
“遵命,多谢道药师祖。”丁岳咬牙忍着全身的麻痹、酸痛、疲惫、虚落,移步走入大厅内。
半个时辰,丁岳走出大厅;储物袋中,得到了自己所需的药材;但是,等他离开灵丹堂时一个人也没再见到。
来去无迹的佝偻道士,小孩子身躯、面部模糊的道药都已不见了影迹。
站在灵丹堂的匾额下,丁岳的神色似乎与前来时的不一样了,面现沉重、严肃。
静静地站了一会儿,丁岳低头认真地一步一步走下台阶,走出一段距离。
突,停下身;丁岳没有继续前行,而是转身往回走;走回灵丹堂的匾额下,抬头举目凝视着斑驳的、有些陈旧的那块木板。
良久,丁岳中指与拇指交接摆出一个法决的手势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