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手势。
邓九流看了丁岳一眼,起身走至窗前。看似是观察外面有没有人偷听,其实身形一动之间,已经布下一层无形的结界。
邓九流是由某些限制的,不然心念一闪间,便可布下一层结界。
“没有。”冰玉洁干脆利落的回道。然后,略一思考,问:“你,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?”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你没有,并不代表别人不这样做。”丁岳一笑。
“可是,每次比试都是抽签定对手啊。”冰玉洁言道。
“每次抽完签,老白你是否能立即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?”丁岳转脸,问道。
“不能。抽完签后将刻着号码的木牌放入自己的储物袋,而后静等。等长老说比试开始,几号。你就拿出木牌,看一眼。是你,就上台比试。不是你,就继续待着。”
“不过,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号码。因为,看过后木牌上的号码会在几息后,消失。”老白一口气说完,有些气短。看来,伤势不轻。
闻言,丁岳眼睛眯缝。又问:“老白和飞飞,比试轮到你们,你俩是不是比对手抢先一步登台?想一想,我说的是每次。”
言毕,丁岳不再言语,静等两人的回想后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