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试炼丹的两人,同样的答案。再见他们一个飞身离去,一个躲入自己的小院。剩下木青藜父子,青旗队员,只有大眼瞪小眼。
“我去追,今日不问出答案,誓不罢休。”木昌幽晃身去追鲍老怪。
“我们一起,今日丁岳不给我们答复,我们就烦死他。”木青藜挥手,带队冲入丁岳独居的小院。
黄昏,木青藜与木昌幽对坐在凉亭内的石桌边。“结果,如何?”木青藜问。
“没追上。”木昌幽郁闷。“你这边呢?”
“我们进不去,一踏入院中,便是眩晕目迷。”木青藜摇摇头后回答木昌幽的问话。
踌躇一会儿,木青藜站起身,对木昌幽恭敬道:“父亲,我准备去远游,请你认可。”闻言,木昌幽略微一怔。而后,道:“男儿志在四方,去吧。”
“多谢,父亲。”
“哎,我们父子从未似今日,此时这般对坐过,谈话。”
“从未面对面,两人单独在一起吃过一顿饭。”木青藜言毕,吩咐管家。
多年后,当再有人问起鲍老怪与丁岳的比试结果时,鲍老怪立刻会睁开醉眼,挺起胸脯,骄傲地大声道:“我输了,输的信服口服。”而后,起身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