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给他来了一记暗袭,扫伤了他的一只腿。而后,他败退,却叫嚣着说明日再战。”
“我自然十分疲惫,便在附近找到一处软沙地休息。”“不想,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。却听闻白熊冲着我隐身之地叫骂,大怒之余,便与其再战,却惊奇地发现她竟恢复如初。”说到此,猴子眼珠溜转。“什么大怒之余,分明你也是嗜战好斗。”丁岳言毕,猴子咧嘴一笑,挠挠了脑袋。
“这样,三日一战,五日大战。月余,每次如此,隔日便伤势痊愈。而我早已伤痕累累,疲惫不堪。”“终于,禁不住好奇之心,便大胆地跟随他的身后进入地洞。他定能察觉,却毫不在意。原来,地洞中还有一地洞,但洞口结有一层结界,我无法进内。”
“就这样,我们打打停停又过了十几日。直到一天,我从河中捕捉了几条大鱼,按照你的方法烧烤,不想将白熊引来,他还拎来两坛酒。于是,我们对酒当歌,欢唱舞蹈。大醉之际,我听闻他说出‘地髓淬骨浆’几字。便记在心间,从那以后,我们打一架便痛饮一番。饮醉后,便再一次对酒当歌。”
“我---。”丁岳差一些骂出句脏话,对酒当歌,兽命几何。莞尔一笑,丁岳听闻猴子接着道:“向白熊辞别后,便去找你。直到在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