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天内,丁岳只读些书籍。被猴子带着逛遍了整个药香谷,摘野果,饮露水,丁岳还采些野菜,蒸了几笼素包子,酿了几坛果浆酒,埋在地下。
百丈崖,猴子小山攀岩而上;丁岳紧跟其后,越往上,风越烈。坡度越是陡峭,汗湿透衣衫紧贴体肤,在山风的吹袭下,凉嗖嗖。
第一次攀爬高峰,心中不免有些紧张。
向下一望,云雾遮目,向上瞧距崖顶约有十丈;丁岳咬牙吃力地移动,不敢有丝毫的轻心,掉下去只会是一摊肉泥。
小山此时已跃上山顶,冲着丁岳招招猴爪,嘴中吱吱叫,一脸焦急。
尖棱的崖石划破掌部的皮肉,渗出丝丝鲜血;手肘、膝盖内侧被凸出的山石咯得一片淤青。
忍着疼痛,汗珠刚冒出便被迅烈的山风吹去,艰难地向上移动,十米、五米、二米。终于,手搭在崖沿处。
身子向上一纵,腰部用力,单腿搭上崖边,另只脚用力一蹬山壁,翻身滚上崖顶,再滚上一圈,离开崖沿米许。
丁岳虚脱地草丛中,全身的肌肉簌簌抖动、颤麻,筋疲骨软。
好半晌,丁岳站起身,举目望去,一片郁郁葱葱。
使他心中好生奇怪:这深秋季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