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道,“当初谨郡王送草编蚱蜢的理由,却没有半点假。他离开广羊府之前,曾私下找过定南王。和定南王学着编了一晚上的蚱蜢。”
谨郡王的要求很简单,为父正名,若他留下的子嗣以后有堪用的,则请定南王一系多加照拂。
杜振熙心下动容。
忍辱负重装了几十年的纨绔,想骗过他人就要先骗自己,实实在在的酒色,是真的掏空了谨郡王的身子底。
所以他的言行、姿容,根本浑然天成,无需伪装。
只为了这样一个看似简单,其实万难的要求。
只因为定南王,曾为年幼孤苦的他做了只草编蚱蜢,曾向他伸出过温暖、大而有力的手。
他牢牢抓住了,等到该放开时,亦没有留恋。
如此卧薪尝胆、荡气回肠的皇室子弟秘辛,几乎成了相对平静的广羊府民众的热议头条,是以没人多关注江氏的小摊,就连杜府七少生来命格有异,为了人丁凋零的杜府时运得改而女扮男装,挺身为家人抛头露面洒热血的“传言”,都没激起什么太大的水花。
至于杜振熙和陆念稚的亲事,前者是为家族隐忍,后者是当年的家主老太爷选的人,等到男未婚女堪嫁的时候做成亲事,不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