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振熙手一抖,落在绵软的胸口上。
绵软?
她低头看已无束缚的胸,然后猛抬头涨红了脸,“我、我、我的裹胸布呢?”
她疯狂结巴,其实想问是哪个王八蛋扒光过她!
陆念稚却疯狂咳嗽,半晌才侧过同样涨红的耳朵,眨了眨眼道,“我随手丢了。”
左右以后用不着了。
还好,他以为的一马平川是假象。
即便他不是真在意,但喜欢的人能有副“赏心悦目”的好身材,他身为男人自然满意而欢喜。
陆念稚没忍住,又咳了一声。
杜振熙则险些打惊嗝:果然扒光过她的是王八蛋!
是谁在她中药时,说现在还不能做不该做的事的!
难道扒光她是应该做的事?
“自然应该由我动手。”陆念稚仿佛能看透杜振熙的羞恼,“也只能由我动手。”
就像深藏在礼物匣子里多年的宝贝,必须由他做第一个打开,也是唯一一个打开的人。
“别人不行,谁都不行。”陆念稚扳正杜振熙的肩,郑重道,“丫鬟、婆子也不行。你的……身子,只能给我一个人看。”
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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