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治住吴五娘等人的,杜振熙已然无力思考追问,披风上残留的熟悉气味令她心安,也令她越发难抑药效,她突然不想再挣扎,脱力的手勉强碰了碰陆念稚尚未抽离的手臂,仰起能活动的小脑袋,只一径往陆念稚嘴边凑。
甫一让她触及一小片肌肤,那药效仿佛寻到了出口,热力化作动力,叫她循着陆念稚的嘴角,覆上了比之她实算冰凉的双唇。
杜振熙吻住陆念稚,晕沉脑中闪过的念头居然是:吴五娘唯有一句大实话,给她喂的这包药果然效用清奇。
这般情急之下火热以上的吻,柳下惠怕也招架无能。
陆念稚不仅无力招架,更不敢推拒,唯恐伤到杜振熙,忙放松齿关卸去所有力道,滋味复杂的迎合着杜振熙,心下又是煎熬又是忧怒,默算着差不多了,轻柔着分开二人哄道,“小七?小七乖,我已经让明诚去找解药了。你还记不记得,庆叔就住在城郊,离官道不远。上一次,还是竹开说起这事儿的……”
他试图说话分散杜振熙的注意力,杜振熙却听得迷迷蒙蒙,抓住零星字眼,傻愣愣的笑起来。
好熟悉的场景啊!
只不过上次害她的是江玉,这次换成了吴五娘,相同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