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开始,他就时不时往门房路过,等到半上晌,果然叫他打听到想听的消息,心中不由冷笑连连。
等凑到杜振熙跟前,却又是一副腰板直无表情的模样,“七少。苏小姐又来求见老太太了。”
他昨晚睡前总结了一下庆叔的经验谈,料定苏小姐有了动作,必定会来家中长辈跟前“过明路”,果不其然就叫他等着了。
不过苏小姐还真是急不可耐,这样快就来耀武扬威了。
竹开心下冷哼,面上再无做贼样儿。
杜振熙让他留意苏家动静,他自然要尽忠职守。
回禀完果断飘走。
倒叫杜振熙有话没处说,或训斥或收回成命的话卡在喉咙眼,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面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,少了事儿多的听众竹开,她不由扶额哀叹。
左右没有竹开“怂恿”她,也没人知道她是何想法,还有什么好自欺欺人的?
凭什么苏小姐能几次三番的找上门来,她连见也不敢见?
她在等什么?
又能等来什么?
杜振熙猛地起身,抬脚就出了霜晓榭。
半合的院门后探出竹开的脑袋,他望着杜振熙径直入二门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