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江南三地的官员。
自家地盘出去的人被’赶’了回来,定南王身为一地藩王,于情于理都要出面护着。就连昨晚苏先生登定南王府的门,也不单是为谢恩。而是王爷有意细问,朝廷这次名不见经传的人员贬谪,究竟由何来,又为何而去。”
她本是官家嫡女,眼界不比寻常闺秀,又有余文来照三餐来她这里“报道”,谈不了情说不了爱,就说些外头见闻公务琐事。
这番话一出,倒叫杜振熙豁然开朗。
陆念稚这些年不忘师恩,四时八节礼照送,但对苏先生还有多少“私情”在实不好说,昨晚的“照应”有师生之谊在,更多的恐怕是为了定南王,由他做定南王和苏先生之间的中人,再合适和自然不过。
不是因为什么旧事,更不是为了什么苏小姐。
就像对她,该训训该罚罚,从来公私分明。
杜振熙眼睫忽闪得更快,几乎包不住眼底泛起的亮芒,泛到一半顿时黯淡。
陆念稚公私分明,她在这里傻乐个什么劲儿?
莫名的别扭浮上心头,杜振熙忙拉回思绪,皱眉道,“余指挥使还和你说了些什么?朝廷这样大的手笔,是打算打压南地官员,收拢三地的政务和军务职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