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弯弯皱眉，“怎么帮？”
“试管婴儿……”
她的眉皱更紧了，柳艺眼里全是哀求，“我怕他不要我，毕竟我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。”
顾弯弯想到了纳沁，这件事还有她的因果在里面，又见柳艺眼睛已经哭肿了，叹了口气，正准备点头。
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，弹出一句话，就十几个字，顾弯弯却傻眼了。
“柳艺流掉的孩子不是程庄的。”
电闪雷鸣，脑子里什么一闪而过，从婚礼她匆匆忙忙见那个男人到现在，所有的一切就串了起来！
一个试管婴儿，不至于让她来求着保守秘密！
手机声不小，柳艺又正关注着她，眼睛也看了上去了，这桌子小，没全看清楚，但还是注意到了几个字眼，柳艺、流掉、不是……
就这几个字眼，她惊恐地看着顾弯弯，“你在调查？！”
顾弯弯眼睛一眯，也不说是还是不是，“你慌什么？”
还有什么不明白，顾弯弯站起来，快步走了出去，路边停了一辆出租，她坐了上去。
柳艺跟着上来了，“你听我解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