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夫妻情又能剩下几分。
到了晚间,谢婉宁就同陆起淮住到了原本的闺房苑香居,杜氏一早就派了下人扫撒好了。
可她半夜里却睡不着觉,第二天一早就憔悴了几分。
陆起淮依旧是被岳父和大舅子给拉走喝酒去了,想来得到下午才能空闲出来,杜氏请的大夫一早就到了。
那大夫胡子花白,一瞧着便是又些资历的老大夫了,屋里除了杜氏和谢婉宁再没有别人了。
老大夫细细地切了谢婉宁的脉,足足用了好长时间才收起丝帕,杜氏和谢婉宁都很是紧张。
杜氏终究还是忍不住了:“您看,我女儿这身子……”
老大夫就看着谢婉宁道:“夫人身上带着寒气之症,像是当年就落了病根的样子,夫人是不是月事不调,并且伴随疼痛。”
谢婉宁的鼻尖都出了汗,然后点了点头。
老大夫又问:“我瞧着夫人的经脉,似是有些不足之症,是不是胎里带的弱症。”
杜氏点了点头,婉宁这孩子自小身体就不好,那当真是娇养着长大的,寻常若是受了些风都能着凉,算是个十足的药罐子,她其实很自责,女儿总是嚷嚷着胖了,可她再胖也比寻常人瘦弱,更是没照顾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