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枝丫单薄孤单的很,一阵风吹过,庑廊下端着香灰的小丫头就冻得一机灵。
谢婉宁就听见山栀的声音:“姑娘,这些花样子和毛笔都取过来了,您怎么忽然想起这茬了。”
谢婉宁接过花样子,然后道:“前几天去娘的屋子里请安的时候,张嬷嬷话里话外说着冬天冷了,该加衣裳了,我就想着给他缝制一件斗篷。”
山栀还没等说话,茜草就忍不住开口了,她撅着嘴:“姑娘,我总瞧着那老婆子没安好心,谁不知道你于女红一事上不擅长,只能绣些简单的,就连老夫人都说了要你歇着,偏那老婆子像是不知道似的,整日里嚼舌根。”
山栀也想起了那日的情景,罗老夫人确实是和善的很,好些主意都是张嬷嬷给出的,那张嬷嬷确实是有些……
茜草犹自生气:“合着这陆府里她倒更像是老夫人了,她整日里跟罗老夫人嚼舌根,背后还不都是她的想头,罗老夫人也是性子太软,竟叫那个老婆子蛊惑了去。”
谢婉宁就开口了:“左右张嬷嬷的话都是为了起淮好,我必然是得这么做的,”张嬷嬷这些话还都是在罗老夫人面前说的,字字都是为了陆起淮,为了陆府,她当然不能拒绝。
茜草恨恨道:“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