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很有韧性的人,他每日都起的很早,先是在旁边的院子里练会儿剑,然后才会用膳换朝服。
今日他如同往常一般去练了剑,然后回房换朝服。
只不过今日有些意外的是,谢婉宁竟然起来了,她靠做在床柱上,虽然还穿着寝衣,但眼看着就是睡醒了的样子。
陆起淮弯腰要拿旁边案几上的朝服,然后问:“怎么你今日竟然起来了,”往常这时候她都还在睡觉,左右也没事,多睡会儿也没什么关系。
谢婉宁见了连忙走过去按下了他的手:“我今日特意叫了山栀唤我醒过来,我来伺候你穿衣。”
陆起淮忍不住就笑了下: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茬儿了,前些日子可还在睡懒觉呢。”
谢婉宁被他说的越发不好意思,这可是一个妻子最应该尽的责任:“前些日子我还没适应过来,我现在可是你的妻子,”她看着他。
谢婉宁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,煞是可爱,陆起淮很开心:“好。”
朝服繁重复杂的很,赤罗衣、赤罗裳、白罗中单、革带、大绶等许多样式,若是一般人还当真不知道该如何穿呢。
还好谢府里头谢亭章和谢昌政都是穿朝服,谢婉宁跟在身边耳濡目染自然就知道该如